伊卡洛斯的蠟翼
人生越沒有意義就越值得過。
你要寫人生的悲劇,就不能只寫悲劇,要寫王子手中耶芙娜皇後的劍,要寫星光塔建成的通往希望的階梯,要寫被大雪吞噬的銀雪城與春天的夢想,要寫未能去光輝未來的最後一片楓葉,你還要寫獵鷹的記事本,向導佩戴的項鏈,火焰燒不滅的鋼琴,樂園之主贈你的玫瑰,你要寫森之靈失去的森之心,風靈的莫比烏斯環,要寫夜之靈的開花結果,白城少年的長久冰封和光之靈的彼岸方舟,你也要寫1023和4711,寫龍城的最後一戰,要寫先驅者付出一切只為找回你,要寫星光眷戀之人自願面對黑暗,白城湮滅時最親密無間的擁抱,你更要寫滿目破敗的不調華庭,寫最親密也最遙遠的饗樂食宴.要寫「將我一分為三」的冷靜與決絕,要寫「是你讓我活下來」的血與淚.要寫永不分離的真實與虛幻.——白城記憶
(一)反與正
要寫加繆眼中的反與正,寫世界的荒誕。 像陰陽八卦一樣,黑白對立又相容為「一」.
反與正並不單獨存在,反與正也沒有明確的定義。甚至反與正雙方在本質上並不一定矛盾,只是相對來說他們是世俗中某個定義的不同認識.
肉體與靈魂:女人在生命的最後一段時間認定了自己的歸宿。她平靜地接受了將死的事實。而修好的墳墓並沒有冰冷的屍體時,世人卻已判定其主人死亡的性質,以善意悼念獻花。女人也並未感到荒謬而是平靜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生命是短暫的,人們珍惜時間,但當前路迷惘時,任何一步,沒有回頭路,都有可能後悔,像蝴蝶效應一樣給人生掀起一陣狂風.
當一個人接受了死亡,世界判定她靈魂的一部分已消逝.她的肉體的存在與否並不重要。當一個人在迷惘時像羊群一樣無腦地跟著頭羊走,卻走到死胡同,他誠然珍惜了時間,卻喪命於此.
反與正,都只是荒謬
沒有生活之絕望就不會有對生活的愛.
但是,愛是沒有界限的,如果我能擁抱一切,那擁抱得笨拙些又有什麽關系
(二)生之愛
去擁抱世界,是不僅接受它的美與善,也包容它的
醜與惡,更是與自己和解。世界有簡單的荒謬性反與正體現了諷利的事實但理想主義者永遠在路上,永遠有企望,「光明會被湮滅,神明會被遺忘,這世界萬物都在變遷」唯有理想主義者會在尋找烏托邦無數碰壁後仍堅定。我們預見故事的結局而主角永遠不知道尾聲,唯有一腔熱血能抵過十年飲冰.他殉的是自己不滅的靈魂
(三)諷刺
加繆用年輕人對待老人態度及轉變,揭示了人性的脆弱及利己本性。
第一位老人身患殘疾,他人長期的冷漠與漠視導致了她的孤獨以及對缺失的愛與陪伴的渴求,老人有時的一些偏執,她對女兒的打斷,對上帝不停地禱告,她矛盾地理解年輕人的不喜卻又如火舌舔舐般瘋狂索取關註與理解,「你老了也要祈
禱的。她早已預見人的結局,也已知禱各無用,這激起年輕人一時的憐憫,卻在看電影時果斷離開.
「嗯我知道老人很可憐啊但我看電影更重要不是麽我給她一時的理解她會知選罷有什麽比我自己重要呢」
哪怕我知道這指引的 trategy我依然選擇放縱.
第二位第三位老人,他們探求自我價值感,「我老了但我見識的趣事及我的年齡你們應給我回應與敬畏:「這個家仍是我作主。」不同的是人們分別給予死亡的審判以及理所應當的索取.
「唉你是老人,老人當然行將就木了,所謂話力都是假象」
於是老人被一再打擊,消沈,最後肉體的他死亡,精神也終理滅.
「嗯這個家是你掌管那麽這足你的義務,休息生病?怎麽可能」
老人一輩子的操勞換來外孫的麻木。「哦,外婆死了。家里沒人勞作了」.然後呢?只是葬禮上的慟哭。
人們對人性自帶敬畏憐憫的老人尚如此冷漠,更不用說年輕人情感的貧瘠,靈魂的孤獨。他們無數次預見自己的未來卻一再踏進這個循環。因為人性就是這樣,所謂文化的粉飾,多麽諷刺,
太陽升起又落下帶動靈魂戰栗.一萬個日夜我麻木前行.
世界的荒誕源於何處?
是人性本身的殘缺,是自然界無數的矛盾,是選擇的多種可能,是感情的欲蓋彌彰。
不同的沖突內耗,無數次陷入動蕩,我們是殘次的物種。人類這個物種,脆弱得可卑可鄙,又堅強地可敬可畏。——《殘次品》
但是,你沒有放棄的人,人生,也不會放棄你。